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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时期的食谱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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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唐宋时期中国人的食谱中猪肉很少出现?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和学习啦小编一起来看看唐宋时期的食谱趣闻吧,希望能够解答您的疑问。

  唐宋时期的食谱趣闻:

  自西晋灭亡以后,大量北方游牧民族南下,经过300多年的战乱先一统于隋,又一统于唐。建立唐朝的李氏家族虽然是汉人,但早已严重胡化。皇族如此,吃得起肉的贵族、官僚们也是如此。胡人自然更爱吃羊肉,正是在苏轼出生前的数百年间,猪肉逐渐没落。

  学者王利华指出,在魏晋—隋唐时代的华北地区,猪的饲养仍较为普遍,但数量与两汉时期相比已明显下降,不成规模,与黄土高原畜牧地带的大规模养羊无法同日而语。《齐民要术》与《四时纂要》两部农书对养羊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养猪。中古文献中猪、豕、彘、豚的出现频率也远低于羊。学者黎虎更认为,羊肉在古代人民饮食生活中的比重,从汉代起大约已胜猪肉一筹。魏晋南北朝时期羊的总量已明显超过猪。

  《宋会要辑稿》中的一则记载也很能说明问题。北宋熙宁十年(公元1077年),宫廷御厨一年使用猪肉4131斤、羊肉43万多斤,猪肉仅是羊肉的一个零头。久居首都开封的苏轼更是在给弟弟苏澈的诗中说自己“十年京国厌肥羜”,羜即是小羊。

  除了胡风的影响,猪肉还遭到了历代医学家的恶评:“凡肉有补,惟猪肉无补”,“猪为用最多,惟肉不宜多食,令人暴肥,盖虚肌所致也”,“猪肉能闭血脉、弱筋骨、虚人肌、不可久食”。孙思邈更是指出:“凡猪肉久食,令人少子精,发宿病。豚肉久食,令人遍体筋肉碎痛乏气。”对此,苏轼的回答是“我不相信”。苏轼的朋友吕希哲记下了这样一件事:一天,苏轼向朋友们赞叹猪肉的美味,他的朋友范祖禹说:“吃猪肉引发风病怎么办?”苏轼马上说:“范祖禹诬告猪肉。”

  苏轼对猪肉的喜爱溢于言表,他甚至将自己的学问比作猪肉。在一封信中,苏轼将朋友陈襄对佛学的造诣比作龙肉,而把自己的平生所学比作猪肉,并表示“猪之与龙,则有间矣,然公终日说龙肉,不如仆之食猪肉实美而真饱也”。大意为猪和龙当然是有差距的,陈襄整天说龙肉,不如我吃猪肉既美味又管饱。

  事实上,一直到清代,糖仍然不是生活必需品,“开门七件事”中并没有糖。让我们重温一下清人的这首小诗:“书画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而今七事都更变,柴米油盐酱醋茶。”能兼通“书画琴棋诗酒花”和“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正是苏轼的一个可贵之处吗?而东坡肉的流行也正可以归因为这道文人菜的雅俗共赏吧。

  《宋会要辑稿》简介:

  《宋会要辑稿》是清嘉庆年间由徐松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宋代官修《会要》之文。徐松(1781-1848),字星伯,清代著名地理学家。著有《西域水道记》12卷,《〈汉书·地理志〉集释》《〈汉书·西域传〉补注》《新疆赋》等。清嘉庆中上编《全唐文》,徐松入馆任"提调兼总纂官",借《全唐文》之名,从《大典》中辑出《宋会要》500卷,为保存宋代原始文献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宋会要辑稿》全书366卷,分为帝系、后妃、乐、礼、舆服、仪制、瑞异、运历、崇儒、职官、选举、食货、刑法、兵、方域、蕃夷、道释等17门。内容丰富、卷帙浩大,堪称宋代史料之渊薮。但是,由于辑录稿文字错误繁多,向来难读。

  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副所长刘琳表示,这部书也是中国最难整理的古籍之一。其抄稿之断裂、散乱、重复、错简比比而然,其文字之讹、脱、衍、倒满篇皆是。现在,经过四川大学古籍研究所的专家历经数十年点校整理,可供学界予以研究利用。

  20世纪90年代,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与美国哈佛大学、台湾地区的"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合作,由川大古籍所负责校点,出了一部电子版的《宋会要辑稿》点校本。2009年,川大古籍所与上海古籍出版社达成合作协议,由川大古籍所以上述电子版为基础,进行增订改造,精校、精点、精加工,以期成为一部具有较高学术水平的古籍整理著作。电子版《宋会要辑稿》约有校记近1.5万条,而校点本《宋会要辑稿》则达到3.3万余条,对原来的校记也作了很多增删改写。

  《宋会要辑稿》由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学人校点,刘琳、刁忠民、舒大刚、尹波等专家审稿,历时8年编纂、16册的校点本《宋会要辑稿》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宋会要辑稿》是宋代三大资料宝库之一

  校点本《宋会要辑稿》,是《巴蜀全书》现有成果中规模最大、质量最高的之一。它是宋代各类史料分类纂集,由清代学人徐松从《永乐大典》中收录的宋代官修"会要"中辑录而成,内容包括政治、军事、经济、制度、礼乐、教育、选举、科技以及其他历史文化信息。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舒大刚说,《宋会要辑稿》与《宋史》、《续资治通鉴长编》构成三大宋代资料宝库。《宋会要辑稿》内容丰富、卷帙浩大,但因错误繁多,使得宋史研究者对它又爱又恨。

  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王云海先生为首,国内主要宋史研究者就曾酝酿重新整理《宋会要辑稿》,甚至都印出了整理方案和样稿,但未能展开。

  本世纪初,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与美国哈佛大学、台湾"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合作,对《宋会要辑稿》进行初步校点,形成了电子版的《宋会要辑稿》。后来在《巴蜀全书》工程推动下,形成了现在的1400余万字的校点本《宋会要辑稿》。

  校点本树立了三大标杆

  四川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教授刘琳介绍,本次校点特别注重四个方面的工作。第一,纠正年月日错误。《宋会要辑稿》在辑录、转抄的过程中,年月日的错乱极其严重,专家们将纠正年月日的错误作为校勘的重点之一,全书共改正年月日的错误2800余条(处)。第二,鉴别非"会要"之文。专家们通过纪日表述方式、记事的体裁与风格、所记的时代与地域,以及其他抄录他书的痕迹进行辨别。第三,移正错简之处。专家们发现并移正的错简的地方有59处,少的地方有10余字,多的有3000余字,总字数达3万余字。第四,勘正错误的行款。《宋会要辑稿》中的行款错误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分条不当,正文、注文互混,标题混乱。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原所长陈祖武认为,校点本《宋会要辑稿》的整理与出版树立了三个标杆。第一,参与校点本《宋会要辑稿》编纂的专家们,严格校勘,一丝不苟,为古籍整理与出版工作树立了标杆。第二,参与的专家们不仅从事文本校对,而且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梳理,为宋史研究,尤其是宋代典章制度史研究树立了标杆。第三,校点本《宋会要辑稿》的完成,为如何开展国家资助的重大项目、如何打造精品,树立了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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