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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的匈奴介绍

时间: 翠梅2 历史人物

  中国的匈奴是古代蒙古大漠,草原的游牧民族,大部分生活在戈壁大沙漠,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中国历史上的匈奴介绍,希望能帮到你。

  中国历史上的匈奴简介

  中国的匈奴是古代蒙古大漠,草原的游牧民族,大部分生活在戈壁大沙漠,最初在蒙古建立国家,前215年秦始皇在位年间,被逐出黄河河套地区,东汉时分裂,南匈奴进入中原内附,北匈奴从漠北西迁,中间经历了约三百年。内迁中原的南匈奴在五胡十六国时期在中原建立前赵、北凉和夏等国家;北匈奴西迁康居。

  自汉武帝元光六年(西元前129年)起开始受到汉朝军队的攻击,汉武帝元朔六年(西元前123年)匈奴将主力撤回漠北地区,至汉武帝元狩四年(西元前119)匈奴国已经完全退出漠南地区。汉元帝竟宁元年(西元前33),匈奴王呼韩邪向汉求亲,王昭君出塞嫁与匈奴单于后,匈奴人已重新回到漠南,双方依汉元帝永光元年(西元前43)的约定以长城为界;在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二年(西元46)匈奴人受到乌桓人的攻击北迁前的80年间,匈奴人一直居住在漠南。匈奴人的最近后裔是蒙古族。目前蒙古国仍有8%的男性(16万人)带有匈奴人的Y染色体。

  中国历史上的匈奴详细介绍

  按《史记》,匈奴人的先祖是夏王朝的末代国王夏桀的遗民,向西迁移的过程中融合了月氏、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的白种人。《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其先夏后氏之苗裔,曰淳维(獯鬻、熏育)。唐虞以上有山戎、猃允、薰粥,居于北边,随草畜牧而转移”。《山海经·大荒北经》称:犬戎与夏人同祖,皆出于黄帝。《史记索隐》引张晏的话说:“淳维(熏育、獯鬻)以殷时奔北边。”意即夏的后裔淳维(獯鬻、熏育)在殷商时逃到北边,子孙繁衍成了匈奴。(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淳维又作熏育、獯鬻、熏粥、荤粥带着父亲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随畜移徙,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部分学者根据《史记》记载的后半段文字,认为匈奴原是山戎、猃狁、荤粥。王国维在《鬼方昆夷猃狁考》中,把匈奴名称的演变作了系统的概括,认为商朝时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时的猃狁,春秋时的戎、狄,战国时的胡,都是后世所谓的匈奴。

  “以灭夷月氏,尽斩杀降下定之。楼兰、乌孙、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国皆已为匈奴。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北州以定。”还有一说,把鬼戎、义渠、燕京、余无、楼烦、大荔等史籍中所见之异民族,统称为匈奴。至汉代,“匈奴稍强,蚕食诸侯,故破走月氏,因兵威,徙小国,引弓之民,并为一家,”即匈奴统一了北方的游牧民族。从此,匈奴又自称胡人,或“天之骄子”,「单于遣使遗汉书云:“南有大汉,北有强胡。胡者,天之骄子也,不为小礼以自烦。」

  匈奴与斯基泰文化

  斯基泰又叫月氏、塞种,是源自中亚的东伊朗语族高加索人种,与匈奴、康居、乌孙、大宛习俗相同,「大月氏本行国也,随畜移徙,与匈奴同俗」。自月氏王被匈奴所杀,大月氏西迁,在印度建立贵霜王朝。挛提氏,可能就是月氏/古提/Guti/Kuti/ngwatzi。风俗上,不论斯基泰人还是匈奴人,都有猎头的习俗。《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其攻战,斩虏首赐一卮酒,而所得卤获因以予之,得人以为奴婢。」可见匈奴人有猎头的习俗,在战争中砍下敌人的头颅是荣誉的象征,可以得到部落的赏赐。而在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笔下,塞西安人也有着相同的猎头习俗。他曾提到斯基泰人在战利品中展示他们砍下的敌人的头颅以及挂在马缰绳上的头皮,以示夸耀。同样的,匈奴人和斯基泰人都会将敌人的头颅制作成饮酒的器具。《史记·匈奴传下》中记载,匈奴人在打败夙敌月氏人后,用月氏王的头盖骨作成了饮器,与车骑都尉韩昌、光禄大夫张猛「以老上单于所破月氏王头为饮器者共饮血盟」。而希罗多德的《历史》中介绍,斯基泰人会将敌人的头骨沿眉弓切开,取头盖部分,裹上兽皮,并镶上金属边缘作成饮酒器具,被猎杀者的身份越高,所制成的酒杯档次就越高,如果是有身份的人往往要镶上金边,甚至缀以宝石。此外,匈奴人的墓葬和斯基泰人的墓葬中都有大量的人牲,如葬礼上的牺牲。匈奴和斯基泰人都是在酋长(或首领)的墓上,割开其妻子及随从们的喉咙。至于匈奴人,其人数达到上百或者上千。

  考古发现的北方匈奴墓葬有很多处,内蒙古境内较重要的有杭锦旗阿鲁柴登、准格尔旗西沟畔、伊金霍洛旗石灰沟;陕西境内有神木县纳林高兔;新疆境内有托克逊县阿拉沟等处。这些匈奴墓葬出土的金器都是装饰品,重要的是首饰、剑鞘饰、马饰或带饰,如项圈、耳坠、串珠、冠饰以及各种动物形饰片或饰牌,没有任何器皿。这些饰片饰牌均以草原上常见动物为题材,如牛、羊、马、鹰、狼、虎等。反映在装饰图案上,就是奇异的动物文饰,多为动物斯咬的景象。还有鹰首狮身的格里芬神浮雕,不管是西亚的格里芬兽还是斯基泰人的在或是匈奴人的,都呈现出一直的造型和修饰风格。

  相貌

  分子人类学对匈奴墓葬的分析显示,南匈奴基本处于古华北人种和古北亚人种的过渡区间内,北匈奴则包括欧亚混血的南西伯利亚类型以及少量高加索人种的塞种遗存。匈奴Y染色体包括R1a1、C3、Q-M242、N1c古代DNA技术的建立使古代人群之间以及古代与现代人群之间的遗传关系能够重建。2006年,法国和匈牙利遗传学者利用2300年前的古代匈奴贵族尸体,与现在在蒙古地区的蒙古人群体、雅库特人群体、以及现代安纳托利亚的土耳其人群体,进行的Y染色体和线粒体、常染色体DNA分析。结果表明,古代匈奴和当代蒙古人群为延续世系,而现代土耳其人与蒙古人更多的是文化和语言学上的交流而非基因上的交流。1943年苏联和外蒙的学者,在位于蒙古北部Egyin Gol峡谷的一处墓地发现一处匈奴时代尸骸遗址,共挖掘出属于不同时期的90多具尸骸。3年前,三名法国学者Christine Keyser Tracqui,Eric Crubezy和Bertrand Ludes对这些古代尸骨进行了DNA测试,测试共分Nuclear DNA细胞核DNA和MitochondrialDNA(mtDNA)线粒体DNA两部分,古匈奴遗骨的分析结果,与从前对头骨类型的分析结果是类似的。与Egyin Gol匈奴人基因差距最小的现代人群是蒙古人等北亚居民。一部分匈奴人也呈现出一定的高加索人种特征。这些匈奴人母系主体是D,和现代内蒙东部的蒙古人比较类似而和外蒙人khalkh人有差异,同时还有比较高的A和Z,和外蒙西部的图瓦等部族可能有亲缘关系,而古代匈奴人有5%个体为U等白人母系。

  古代匈奴在蒙古北部Egyin Gol峡谷(额金河1号墓地)的主要Y染色体单倍型是N3、Q*、C*。也就是说,古代匈奴人和现代蒙古人有比较明显的差异,现代蒙古人最多的三种单倍型为C3c、C3*、O3,其中O3为来自华北地区的血统的影响,也就是在匈奴时期,古代华北人(O3)还没有大量进入蒙古草原腹地,但现代内蒙和外蒙的蒙古人中却有20%左右的人其父系祖先来自华北地区,现代蒙古人的主体并不是古代匈奴的后代,而现代汉族中,则古代匈奴人的成分基本找不到,N3在汉族基本没有,Q*和汉族Q1完全不同,Q1实际是汉族和其他一些缅藏语居民中独有的小基因类型,可见古代匈奴人对汉族的血统影响可能微乎其微。匈奴人和西伯利亚的雅库特人也没有血缘关系。内蒙古察右中旗七郎山墓地魏晋时期16例拓跋鲜卑遗存与内蒙古商都东大井目的东汉时期拓跋鲜卑mtDNA遗传学分析显示,拓跋鲜卑和匈奴具有最近的遗传距离,皆表现为典型的亚洲单倍型组类型,但在46个匈奴个体中有3个属于单倍群为U的欧洲类型。拓跋鲜卑首先具有与鄂伦春人最近的亲缘关系,其次才与匈奴表现出比较近的分布关系。总之,匈奴人群在人种学上血缘关系是很复杂的。 匈奴在中国北方衰落后, 东方的鲜卑人迅速进入蒙古高原, 余下的匈奴约四十万人并入鲜卑。匈奴与鲜卑的混血后代称为铁弗人。铁弗人刘勃勃被鲜卑拓跋氏击败后投奔羌人的后秦。后自认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连,在河套地区创立夏国,史称胡夏。后被北魏所灭。根据《虞弘墓志》新考,虞弘是隋代的铁弗匈奴赫连氏大夏国后裔,虞弘是西欧亚单倍体群U5,在欧洲有着11%的发上频度,在欧洲中石器时代人骨中已测到多例U5,但最高频度发生在极北的萨米、芬兰等人群。而虞弘夫人的单倍型类群G,常见于东亚、中亚等地,最高频度发生在西伯利亚东北部族群。

  罗马历史学家威格尔这样描述他们所见匈奴(huns):“他们的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由于寒冷,袖子在手腕处收紧。一条短毛皮围在肩上,头戴皮帽。鞋是皮制的,宽大的裤子用一条皮带在踝部捆扎紧。弓箭袋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

 

 看了中国历史上的匈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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