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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古代寡妇改嫁的趣谈

时间: 鸿宇2 中华杂谈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么古代寡妇想改嫁到底有多难?赶紧一起来看看下面学习啦小编为大家精心推荐的关于古代寡妇改嫁的趣谈,看完本文也许你的疑问就有答案了。

  关于古代寡妇改嫁的趣谈:

  宋代社会对妇女改嫁问题,并没有形成像后来明清时代的强制风气,理学家的言论影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在程颐去世了将近70年之后,朱熹有书信致其友人陈师中,信的内容是讨论陈师中妹妹的改嫁问题。陈师中是宰相陈俊卿第二子。他的妹夫郑自明刚刚去世一年,妹妹就守不住了,准备改嫁了。朱熹在信上是这么说的:自明之亡,行且期矣,念之怛然,痛恨如新。……朋友传说令女弟甚贤,必能养老抚孤,以全柏舟之节。此事更在丞相、夫人奖劝扶植以成就之,使自明没为忠臣,而其室家生为节妇,斯亦人伦之美事。计老兄昆仲必不惮翼成之也。

  昔伊川先生尝论此事,以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世俗观之,诚为迂阔,然自知经识理之君子观之,当有以知其不可易也。况伏丞相一代元老,名教所宗,举错之间,不可不审。熹既辱知之厚,于义不可不言,不敢直前,愿因老兄而密白之,不自知其为僭率也。 这封信上所提到的“柏舟之节”,典出于《诗·邶风》的一章,《毛诗正义》说:“《柏舟》,共姜自誓也。卫世子共伯早死,其妻守义,父母欲夺而嫁之,誓而弗许。”

  整封信的意思很直白,就是说陈氏丞相门第,在处理子女的改嫁问题时,应当高于整个社会的标准,以作为表率。写完这封信之后,朱熹可能已经预感到没有太大效果,索性也直接给陈师中的父亲陈俊卿去信一封:自明云亡,忽将期岁,念之令人心折。其家想时收安问。熹前日致书师中兄,有所关白,不审尊意以为如何?闻自明不幸旬日之前,尝手书《列女传》教条,以遗其家人,此殆有先识者。然其所以拳拳于此,亦岂有他?正以人伦风教为重,而欲全之闺门耳。伏惟相公深留意也。

  朱老夫子如此卖力和热心,结果又如何呢?在朱熹本人所作的《陈俊卿行状》中如是记载:“女四人……次(女)适故著作佐郎郑鉴(即郑自明),再适太常少卿罗点。”总之,理学家们提倡归提倡,然而现实中的人情归人情。想改嫁的照样改嫁,谁也管不着。可见宋代社会对妇女改嫁问题,并没有形成像后来明清时代那样的强制风气,理学家的言论影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宋史·道学传》就直接说了:“道学盛于宋,宋弗究于用,甚至有厉禁焉。后之时君世主,欲复天德王道之治,必来此取法矣。”

  可见在宋代,理学虽然在学术领域搞得很热闹,然而在世俗层面上,几乎没人搭理。就从朱熹劝孀妇守节这件事来看,朱熹不可谓不卖力,也明知阻止孀妇改嫁为极难之事,所以书信一写就是两封。陈氏作为宰相之女,更没有所谓寒饿问题,她的改嫁,想必也是得到父亲和兄长的支持,不然也不会前夫才死了一年,就急吼吼地找到了新的如意郎君。这样的速度,就算拿到今天,扣除为前夫服丧的日子,也是闪婚级的。谈到“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句话的毒害,很多专家都会举出清初的方苞在《岩镇曹氏女妇贞节传序》上的放言高论:

  尝考正史及天下郡县志,妇女守节死义者,秦、周前可指计。自汉及唐,亦寥寥焉。北宋以降,则悉之不可更仆矣。盖夫妇之义,至程子然后大明……而“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之言,则村民市儿皆熟焉。自是以后,为男子者率以妇人失节为羞,而憎且贱之。此妇人之所以自矜奋与,呜呼!自秦皇帝设禁令,历代守之,而所化尚希;程子一言,乃震动乎宇宙,而有关于百世以下之人纪若此!

  其实终宋一朝,没人拿程子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当回事。所谓“震动乎宇宙”,还得等到明朝那一班将程朱理学当成仕途敲门砖的文士卖力鼓吹,才成气候,才形成大明王朝全国各地无处不有贞节牌坊的奇观。

  宋朝习俗简介:

  衣食住行等习俗变化。

  衣:崇尚节俭——奢侈之风盛行。

  食:北宋肉类以羊肉为多——南宋羊肉价格高,一般人吃不起。

  住:百姓住房较为简陋,稍稍富裕点的人家以茅屋和瓦房结合。

  行:牛车——骡子——乘轿。

  南宋官员卫生间水准不输写字楼

  闲翻《南宋馆阁录》,南宋官员的工作条件更是了得,秘书省还设有浴室呢:“国史日历所在道山堂之东,北一间为澡圊、过道。”注文进一步说明:“内设澡室并手巾、水盆,后为圊。仪鸾司掌洒扫,厕板不得污秽,净纸不得狼藉,水盆不得停滓,手巾不得积垢,平地不得湿烂。”

  南宋以杭州为首都,江南湿热且水源丰富,因此社会上下都有爱洗澡的习惯,临安城里营利性的澡堂就很多,以至形成了独立的一个行业———“香水行”(《都城纪胜》)。至于私人在家中洗澡更是普遍而平常的事情,特别是夏天不停出汗,一天里至少要浴身一次。宋词中,美滋滋形容夏日“晚浴”后心身舒爽状态的妙句比比皆是。因此,官署中设澡堂也不过是社会普遍风气的反映,原不足怪。

  更有意思的一点,在这里,是前为浴室、后为厕所(“圊”),方便之后洗手用的水盆、毛巾是安置在浴室里,官员们如厕之后,要到浴室里完成洗手的程序,如此的空间安排,居然与现代居室当中的卫生间在形式上非常接近啊!

  专门配备水盆、手巾在厕所旁边的浴室里,也说明,当时的人,至少有教养阶层的人,有便后洗手的习惯———实际上这一习惯早在晋代就已确立。“净纸不得狼藉”更说明当时普遍地以纸来拭秽,而且,厕所里总是整齐地备有“净纸”供前来的人使用,这样的卫生观念搁到今天也不落后啊。管理规则也清楚而严格,要求“仪鸾司”的杂工随时维持“卫生间”的清洁,不许懈怠:浴室里,官员洗澡之后,地面上不得留有积水、泥污;厕所里,坑位两旁的木板不得残留屎尿秽迹;净纸被如厕人碰乱之后,也要随时重新码放整齐;当时,洗手会使用有去污效力的澡豆,因此,用过的水盆里就会有澡豆末的沉滓,必须立刻换为清水;擦手巾一旦弄脏,也要即刻更换。这简直赶上今日写字楼里的卫生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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