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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志超后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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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志超(1838年—1901年),淮军将领,字曙青,安徽合肥(今肥西)人。早年以淮军末弁从刘铭传镇压捻军起义,积功至总兵。捻军失败后,得李鸿章赏识,留北洋。接下来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叶志超后人是谁,欢迎大家阅读。

  叶志超后人是谁

  叶志超生子二。长子叶御璜,清授资政大夫,二品衔,广东即补道。他主持兴建叶大圩子,在今芮店乡,圩于座北朝南,位于两岗落冲之一边,占地六十余亩。圩子建于光绪初年,过吊桥牌楼是五进大厅,圩内建筑约一百多间。1958年后为粮站所用。次子御璋。叶志超的两个儿子均先于其父早卒。

  叶氏田产分布在肥西孙集、芮店、花岗和舒城县干镇一带,年收租约两万担。天津有部分财产。

  叶志超长孙叶伯瑜为叶御璜长子。民国初年任炮营营长,驻防上海。二孙叶冶秋,在合肥干过慈善机构万字会会长,后来死在叶大圩。三孙叶斗楠,在合肥创办最早的电灯公司,任经理(约在民国十几年的时候)。日军侵占合肥后回家。解放前夕去香港和台湾,后死在那边。

  叶冶秋之子叶传麟,原在国民党部队当兵。1948年去台湾,在海军后勤服役。后退役经商。近年曾回乡探亲到叶大圩。

  《叶氏宗谱》保存在花岗镇仓房村圣井队叶苑开家。原共10卷,现缺第9卷。此为三修谱,民国七年续修的。谱创修于清道光七年(1827)。重修于同治十三年(1874),有李鸿章序。三修谱有北洋政府内阁王士珍序。

  谱序载:“始祖为汉后帝内总官,越数世传自南阳,移籍于庐郡。”叶氏为南阳郡,积善堂。字派十六字。首字为十二世:儒林励志,御苑传科,名成德立,望重学波。

  叶氏祠堂原在花岗镇叶氏岗庙,咸丰年间焚于兵乱。后迁到周屯寺西门口重建,后来拆毁建学校。

  叶志超狂奔500里

  众所周知,1894年朝鲜爆发了东学党起义,史称“甲午农民战争”。起义军高举“弗杀人,弗伤物”、“忠孝双全,济世安民”、“逐灭倭夷,澄清圣道”、“驱兵入京,尽灭权贵”的大旗,军纪严明,深得百姓支持,一时间打得官军毫无还手之力。此时朝鲜朝廷闵妃外戚集团与高宗生父兴宣大院君集团之间的政治斗争愈演愈烈。东学党“驱兵入京,尽灭权贵”的口号显然是针对把持大权的闵妃外戚集团的,闵妃集团害怕大院君与起义军勾结,派闵泳骏秘密联系袁世凯,请求借兵镇压。在得到日方“速代韩戡”的请求和“我政府并无他意”的虚假保证之后,李鸿章决定出兵朝鲜,“事竣即撤回”。这时叶志超更是上书李鸿章请求出兵,因而被李氏委以重任“选带劲旅,星驰往朝鲜全罗、忠清一带,相机堵剿”。

  不想此时日方却出尔反尔,先是不承认清廷“保护属邦之旧例”,接着又以“保护使署、领事及商民”为由,出兵朝鲜。1894年6月10日,朝鲜政府与起义军达成全州和议,起义平息,撤军问题就此浮出水面。起初袁世凯与日本驻朝公使大鸟圭介之间关于撤兵的谈判十分顺利,可在6月15日交换协议公文前,日方突然抛出“中日两国共同协助朝鲜改革内政”的方案,非但不撤兵,反而增兵朝鲜。时至6月26日在朝日军已达8000多人,形成了对清军的绝对优势。这时李鸿章既没有听从叶志超、丁汝昌等人的建议增兵朝鲜,又没有按袁世凯、聂士成等人的建议由清军先撤兵,而是寄希望于通过外交手腕利用西方列强迫使日军撤兵。此时英国希望通过日本在远东牵制俄国,而俄国则担心日本过于倒向英国,其它如美德法等国亦多观望,清政府外交努力失败,而日本则从列强那里得到了它梦寐以求的支持。7月14日,日本向清政府发出了“第二次绝交书”,不仅拒不撤兵,更污蔑中国“有意滋事”,并扬言“将来如果发生意外事件,日本政府不负其责”。至此中日谈判破裂,战争大幕徐徐拉开。也正是此时,李鸿章迫于国内压力才仓促增兵朝鲜,而日本人则基本完全了战争准备,可谓蓄谋已久。

  战事首先在汉城西南面的牙山展开,其本为朝鲜的一个县邑,因其地东北有二山,状若牙形而得名。其城三面向山,一面临水,地扼朝鲜忠清、庆尚、全罗三道,是清军海路通向汉城的要道。正如时任日本外务大臣陆奥宗光所言,日军若攻占牙山,则“汉城附近已无中国军队的踪影,朝鲜政府完全在我帝国掌握之中”。7月25日,日本联合舰队不宣而战,于牙山湾外丰岛海面,悍然击沉了悍然击沉了清军借来运兵的英国商轮“高升”号。战争正式爆发。李鸿章不再向大同江口以南海运士兵,这使得牙山清军陷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此时清军在牙山原有2400余人,加之7月24日到达牙山的江自康部1400余人,共计3800余人。而日军负责进攻牙山的大岛义昌旅团则计有4000多人,具有一定的兵力优势。鉴于牙山无险可守,聂士成、叶志超分别遂移师牙山东部的成欢和公州。成欢驿位于朝鲜忠清道平泽县东南,是汉城通往天安、全州的南北咽喉要地,易守难攻。公州则位于成欢之南,背山面江,亦是兵家攻守要地。聂士成部2000余人赴成欢后立即构筑工事,分左、右两翼展开。左翼部署在成欢西北约2公里的牛歇里高地,集中了主要炮火及兵力,以阻击日军由成欢趋牙山的道路。右翼在月峰山一带,兵力较为薄弱。叶志超率1000余人退守公州,以为犄角。

  在之前的短暂接触后,大岛义昌得知了清军布防,于7月28日晚在素沙场把军队分成“左翼队和右翼队”,以右翼牵制清军主要布防的左翼,而以主力为左翼,迂回攻击清军防守薄弱的右翼侧后方。尽管聂士成身先士卒,但仍不能阻止日军强大攻势,时至次日凌晨五点半,成欢失守,聂士成率部退向公州,在去公州的路上,遇上北撤的叶志超部,叶认为成欢失陷,公州亦不可守,遂决定绕道北撤平壤。牙山战役以清军全面撤退而告终。可以说,叶志超作为前线最高指挥官,并没有率部投入作战。然而在牙山之战后,叶志超却上演了一幕谎报军情的闹剧,上报清廷“牙山大捷”,此后又屡次上报击败日军。李鸿章不辨真假,据此上奏光绪帝,这当然引得龙颜大悦,以叶志超“战功夙著,坚忍耐劳,即著派为总统督率诸军”,此一消息传来“一军皆惊”。这一谎报,为叶志超惹来了无尽的麻烦,光绪帝以为他特别能战斗,而委以统领全军保卫平壤的重任。这一任命使叶氏大为慌张,赶忙复电请辞:“握荷圣上优容,过加宠任,当此圣忧巨辱,正疆场效命之秋,苟可从事,何敢言辞。惟超望浅才庸,实难当此重任,况诸将才智均胜超数倍,深惧指挥未协,督率乖方,贻误大局,必须威望卓著,老成练达知兵大臣方可胜任,务求详叙超不能胜任实情,奏请收回成命,另派知兵大臣总统此任,将超改为前敌营务处或翼长名目。”结果当然是被清廷驳回(清廷驳回叶志超的辞请,除了受到叶氏蒙骗外,当然还有更现实的理由,原拟委派前福建巡抚刘铭传,但其“病重不出”,后又拟委派前新疆巡抚刘锦棠,但刘氏突然暴病而卒,可谓无人可派,考虑到叶志超抵朝较早熟悉情况,故委任他为在朝清军总指挥)。

  根据日方统计,此役日军“伤亡军管6名,兵士82名,负伤者中,有5人入院后死亡”,清军“伤亡约500人”。由于清政府并没有公布伤亡报告,我们无从对比数据。但牙山战役规模不大,殆无可疑。但其影响却不小,此战过后,日军切断了中国到达朝鲜西海岸的航道,解除了攻击平壤的后顾之忧,并完全控制了朝鲜政府。更不用说它给双方士气带来的影响了。

  早在7月17日,战争爆发前,日军就制定了“作战大方针”。该方针分为两期(阶段):第一期,派陆军第五师团先行进入朝鲜,牵制清军,并出动海军寻求与清朝海军进行主力决战,尽可能夺取黄海及渤海制海权;第二期方案视第一期战果而定,分甲、乙、丙三种情况:(甲)如顺利取得制海权,则依凭强大海军逐步投送陆军主力于渤海湾,同清军进行直隶平原大决战;如未能取得制海权,则(乙)迫使清海军无力驶入日本近海,同时派遣陆军赴朝参战,击退清军,以达成扶持韩国独立之目的;倘制海权为清军所得,则(丙)尽最大可能增援在朝的第五师团,加强朝鲜国内防卫,以期稳定战局。经过反复权衡,考虑到“由于海战实行期几乎难以预测,故本年度实施直隶平原决战亦归于无望”;“陆军登陆点渤海湾北岸,每年自十一月下旬至翌年三月中结冰。即使不结冰部分,因冬季风大浪高,军队无法登陆”;“运送四个师团,则乘船、输送及登陆时间,至少需要七十五天。即使今日能得到制海权,但实行大决战亦不得不有待于明年冰雪融解之后”,故而日本大本营决定首先全力实施(乙)种方案。既然把朝鲜作为陆战的主战场,那么平壤作为清军主力集结的地带,就不能不是日军进攻的重点了。此时日本在朝鲜的总兵力已达19600多人,直接用于进攻平壤的兵力就有16000多人。

  清军驻守平壤的分别是记名提督卫汝贵统领的盛军、山西太原镇总兵马玉琨统领的毅军、高州镇总兵左宝贵统领的奉军以及副都统丰盛阿统领的奉天练字军和吉林练军,合计13526人,其中又抽调了2000多人负责后方防卫,这样四大军用于平壤战役的人数大概在10500左右,加上之前叶志超率领的从牙山退守平壤的不到2000人,大体12500人左右。战役开始前,叶志超认为“后路空虚”,又抽调1500名盛军“回扎肃州”,则清军在平壤战役的兵力大体为11000人左右。

  清军在平壤的防守部署是:①在大同门外大同江面搭浮桥一座,由毅军及盛军一部防守,统归马玉昆指挥;②城南外廓筑堡垒及兵营十五处,其南端由大同江北岸修筑长达二千米胸墙一道,墙下布雷,为南面第一道防线,由盛军及奉天练军盛字营驻守,归卫汝贵指挥;③城北牡丹台筑堡垒一处,牡丹台外侧沿丘陵高地自东北向西北修堡垒四处,奉军及奉天练军、江自康仁字营驻守,由左宝贵指挥;④内城之景昌门至七星门一线,由叶志超所部芦榆防军驻守。

  9月15日,日军在完成了对平壤的合围后,于凌晨4时30分开始了对它的总攻。战斗在大同江南岸战场、牡丹台和玄武门战场以及城西南和大同江北战场三处展开。在三个战场中,清军在大同江南岸打得最好,连续击退日军进攻。双方在大同江北岸双方胜负未分,然而在牡丹台、玄武门一线,只有左宝贵率领2900余人防守,而日军对此处投入的兵力为7800多人,众寡悬殊。左宝贵身先士卒,亲上城墙督战,不幸连续中弹牺牲,牡丹台、玄武门失守。此时日军尚未涌入城内,清军弹药、粮食足以守城一个月,而日军弹药、粮食即将告罄,加上当时平壤已经开始下雨,日军冒雨露宿,处境极为困难。如清军决心坚守,战事犹有可为。作为主帅的叶志超坐守内城,却早被日军的凌厉攻势吓破了胆,力主弃城逃走:“北门咽喉既失,弹药不齐,转运不通,军心惊惧,若敌兵连夜攻击,何以御之?不若暂弃平壤,令彼骄心,养我锐志,再图大举,一气成功也。”此议除了马玉琨外,获得了众将领的认同。下午4时许,叶志超以朝鲜平安道观察使闵丙奭的名义,派人冒雨送书于日军阵中,表示愿意弃城撤退,又命令各成悬挂白旗乞求缓兵。日本立见尚文要求城内清军立即投降。清军一面以“降雨甚,刻下兵多,难以速散,当期明朝,开放此门”答复立见,一面在叶志超的统率下轻装简行连夜撤退。这却瞒不过老谋深算的立见尚文,他早判断出清兵要跑,遂以元山支队埋伏于义州大道,第五师团主力埋伏于甑山大道,截击撤逃的清军。仅一夜清军在溃逃路上被击毙者就超过2000人,尸首堆积如山,血水成渠,溪流为红。第二天,日军占领平壤。叶氏在突出重围后不敢久留,率部狂奔500里,退过鸭绿江,至此,平壤战役以清军完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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