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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的人物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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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对人和气,处事稳重,工作认真,富有心机,在大观园里众人是人前人后的夸奖她。作为《红楼梦》中举足轻重的丫头,袭人一直是全书中争议最大的女性人物。最后嫁与戏子蒋玉菡。接下来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袭人的人物评价,欢迎大家阅读。

  袭人的人物评价

  在《红楼梦》中的众多少女中,对于袭人的评价,贬低、批评者最多。《红楼梦三家评本》之姚燮(大某山民)总评说:“花袭人者,为花贱人也。命名之意,在在有因。偶标一二,余俟解人自解。”又认为“宝玉之婢,阴险莫若袭人”。涂瀛之《红楼梦读花人论赞·袭人赞》说:“苏老泉辨王安石奸,全在不近人情。嗟乎,奸而不近人情,此不难辨也,所难辨者近人情耳!袭人者,奸之近人情者也。以近人情者制人,人忘其制;以近人情者谗人,人忘其谗。待计平生,死黛玉,死晴雯,逐芳官、蕙香,间秋纹、麝月,其虐肆矣。而王夫人且视之为顾命,宝钗倚之为元臣。若非宝玉出家,或及身先宝玉死,岂不以贤名相终始哉!惜乎天之后其死也。咏史诗曰:‘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袭人有焉。”梅阁又评此赞:“绝大见识,绝大议论,不作袭人赞读通,即作袭人赞读快。”涂瀛《红楼梦问答》认为“宝钗深心,在交欢袭人”,此则“古来奸人干进,未有不纳交左右者。”更且“君子与君子为朋,小人与小人为朋,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又比较袭人与晴雯之优劣:“袭人善柔,晴雯善刚;袭人用屈,晴雯用直;袭人徇情,晴雯任性;袭人做面子,晴雯绝尘埃;袭人收人心,晴雯信天命,不知其他。”

  20世纪名声最大的红学权威俞平伯,也认为袭人“引诱、包围、挟制宝玉,排挤、陷害同伴,附和、讨好家庭的统治者王夫人”。她的“性格最突出一点是的新忘旧,甚而至于负心薄幸”。(《关于十二钗的描写》)

  20世纪四五十年代,王昆仑又据旧作改写并发表了著名的《花袭人论》,具体分析和论证了花袭人这个人物作为封建奴才的思想性格特征。他的这个观点,成为学术界认识袭人的基调。后来的不少论者还更进一步批判她,将她看作是十恶不赦的人物,给予全面、彻底的否定。

  近年虽有人提出异议,认为“她是被侮辱被损害的奴隶,而不是封建统治阶级的忠实奴才”(金实秋《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对袭人评论的异议》),但多数论者仍持严厉批判态度,如吴颖《论花袭人性格》认为袭人的性格是一种背叛了奴隶出身的典型的奴才性格,还主动、秘密地干了害人的坏事;她的一生,“似痴而实黠”;对宝玉又笼络又限制,是个封建卫道士;在怡红院里拉拢麝月秋纹,搞小宗派,用告密手段叛卖阶级姐妹。又认为袭人有当奴才之志,又有当奴才之才,是一个正在走向成功的例子,起了统治者恶劣走狗的作用;全书深刻、形象地写出这样一个蕴含深厚的历史内容的奴才典型,中国文学史上是未有先例的,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罕有其匹的。

  总之,袭人是一个极为复杂的艺术形象,对她的评价争议很多、分歧很大是很自然的。

  袭人的结局

  通常认为袭人的结局,是在宝玉落魄之前因怕被连累或因种种隐情,被迫无奈的嫁给了因汗巾结缘的“优伶”蒋玉菡。而在后来“供养玉兄、宝卿得同始终”(脂批)。但很少有人探究袭人婚后,以及宝玉出家后,生活究竟如何,婚姻是否恩爱幸福等事。笔者认为考究这一点很有必要,这对袭人这个人物,甚至整个红楼的悲剧特性的研究都很重要。

  袭人见了自己吐的鲜血在地,也就冷了半截,想着往日常听人说:“少年吐血,年月不保,纵然命长,终是废人了。”想起此言,不觉将素日想着后来争荣夸耀之心尽皆灰了,眼中不觉滴下泪来。

  这是第三十一回,袭人因受宝玉气头上的“窝心脚”,至晚间吐血的一段文字。本着红楼无闲笔这一原则,此一段描写已为袭卿的结局埋下了症结。从这段文字中我们可以看出袭人将不长命,亦如“红颜薄命”这个红楼永恒不变的原则。那袭人的“薄命”仅仅是因为年少时的这一内伤导致日后复发而致命吗?远非如此!

  我们来看一下袭人的判册。宝玉看了,又见后面画着一簇鲜花,一床破席。也有几句言词,写道是:

  枉自温柔和顺,

  空云似桂如兰。

  堪叹优伶有福,

  谁知公子无缘。

  这里对判词的解释并没有异议,要考证的是脂胭斋的评语。此处脂评说的是:骂死宝玉,却是自悔。此二句颇值得深究。在蔡义江所著《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中把这两句评语理解成“在脂胭斋看来,这是宝玉不早听从‘贤袭人’劝‘谏’的结果,是宝玉的过失,故曰该‘骂’应‘悔’”。众所周知,雪芹对袭人是略有嘲贬的,这从判词的“枉自”“空云”“堪叹”“谁知”以及“破席”的比喻中不难看出。而蔡义江对此两句脂评的解释可以看出他认为脂胭斋在对袭人的立场上是和雪芹相背的。即雪芹认为袭人可鄙在多因自身,而脂胭认为因宝玉。这在蔡义江的这本书中也有明确提出,且认为脂评此处的观点是“不对”的。如此认为脂胭与雪芹观点相违不禁另人大跌眼镜。脂评的观点立场素来是和红楼主旨相辅相成,怎么又会在如此关键的地方评出此等与雪芹观点本意相违之语?再者,认为宝玉不听袭人的劝戒,应骂该悔,言下之意是宝玉早该读功名,遵理教,学经济。那脂胭什么时候成了如此浅薄,如此不懂红楼,不解宝玉之蠢人?!余觉甚谬。此处脂评之意因是:宝玉“被”骂,袭人自悔。袭人早与宝玉“初试云雨”,早已是宝玉房内之人,贾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没有人不承认,连黛玉都毫无醋意的称其为“好嫂子”,而袭人最终却“堪叹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嫁给了一个当时社会地位极低的戏子,且又与宝玉关系暧昧,甚至为蒋、袭二人牵上线的汗巾还是当初玉、蒋二人暧昧之时相赠,为此还引出王府索人、贾政拷玉的丑事——如此的“绿帽”,不但嘲讽了袭人,更是在极大的讽刺宝玉、骂宝玉啊!至于为什么说袭人“自悔”,这就涉及到袭人婚后之事。

  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见一年春。

  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

  这是第六十三回 寿怡红群芳开夜宴 袭人抽中花签上的诗句。“桃红又见一年春”出自宋人谢枋得《庆全庵桃花》诗。雪芹虽只点明一句,其实全诗皆有隐喻。前两句不坠述,只论后两句。通常认为此两句亦是在嘲贬袭人。但“渔郎”指谁?蔡义江称“如果把‘渔郎’换成‘优伶’,诗就像专为袭人而写的了。”似乎挺聪明,但很可惜,渔郎就是渔郎,没有什么优伶,因此“渔郎”在这里就显得很别扭,引用在这里语意似乎不通。难道雪芹的这句诗就只引用前两句的诗意?当然不会,此回中花签上的诗皆只是冰山一角,甚至有些重要的隐喻并不在引出的这句诗中,所以整首诗的关联很重要,这首也不例外。其实渔郎指的正是宝玉。大家还记得四十五回黛玉和宝玉开的那个玩笑吧?一语未完,只见宝玉头上带着大箬笠,身上披着蓑衣。黛玉不觉笑了:“那里来的渔翁!”

  这便好解释了。这诗的原意是,寻得安身避难之处后,“又见一年春”,但莫让飞花逐水流出,惟恐打渔之人见得流出的桃花后来寻觅此隐处。而若是渔郎指宝玉,那意思就是说袭人“花开二度”后便有难言之隐,有不想让宝玉得知,或无法让宝玉知晓之苦处。那这苦处又为何?这里大胆的猜测,袭人婚后并不幸福。袭人原本深爱宝玉,而那蒋玉菡毕竟为王府宠养多年的戏子优伶,与袭人婚后或旧习难改,或习性难投,又或待袭人不善。再者,袭人难道愿意让宝玉得知原本已是他房内之人却又另嫁别人?所以,“花飞莫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之意便好理解了。

  终上所述,袭人婚后的不幸才最终导致了袭人一生的悲剧,这婚姻的不幸亦是红楼的特征。试想,如果袭人婚后幸福美满,那袭人还有何悲剧可言?又保住性命,又躲官司牵连,连宝玉和宝钗最终还要依靠她,那简直是太好的结局了!这和红楼的悲剧主旨又岂能吻合?袭人这个人物还有何悲剧深意可谈?可以想象,袭人先以为自己跟定了宝玉,而后却与“公子无缘”,自以为和“优伶有福”能偷生安乐,却最终又是事与愿违。这一件又一件出乎袭人意料之事,怎么能不让袭人不“悔之晚矣”?又怎能不让袭人对自己一生的为人准则提出质疑?而袭人在懊悔和痛苦中触发旧症,在宝玉出家,宝钗心死之后,与大观园的众姐妹一样,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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