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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和北静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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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自幼体弱多病、多愁善感,因母亲早亡,寄住在贾府。后父亲病故,从此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元春省亲后,黛玉入住潇湘馆,在大观园诗社里别号潇湘妃子。接下来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林黛玉和北静王的关系,欢迎大家阅读。

  林黛玉和北静王的关系

  书中第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有一段回前批:

  “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盖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非泛泛之文也。”

  茜香罗是琪官赠与宝玉,宝玉转赠袭人之物;红麝串是元妃赐与宝钗之物;而这两个物件,关乎两段婚姻:琪官与袭人后来“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可见袭人嫁了琪官,宝钗嫁了宝玉。

  “茜香罗”指的是伶人蒋玉菡也就是琪官送给宝玉的大红汗巾子,原是“香国女国王进贡之物,北静王赏赐给琪官的,如今琪官又转赠了宝玉。

  而宝玉用以交换的松花汗巾子也并非他本人所有,而是袭人之物。事后想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就又把琪官的大红汗巾子赔给了袭人。

  那怡红院名曰“怡红快绿”,而这里宝玉恰是拿松花(绿)汗巾换了蒋玉菡的大红汗巾子。无怪乎脂砚这里戏批了一句:“红绿牵巾,是这样用法。一笑。”

  要提醒注意的是,那“红绿牵巾”的人,其实并不是宝玉和琪官,而是袭人与琪官。其间又夹着北静王的恩泽。

  全书中,北静王明出暗出的次数不少,赏赐宝玉的东西也不少。第十四回《林如海捐馆扬州城贾宝玉路谒北静王》,是全书中北静王的第一次出场,却在水溶提出要见宝玉后戛然而止,到第十五回开篇才重新浓墨重彩地描写二人初会情形,且看原文: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宝玉连忙接了,回身奉与贾政。

  那水溶见宝玉的口角情形,与宝玉见琪官何其相似:水溶是夸赞“果然如宝似玉”,宝玉是笑称“果然名不虚传”;水溶是卸了腕上一串念珠,说:“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宝玉则说是“今儿初会,便怎么样呢?” 解下扇坠,说:“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而水溶的香串原来并不是自己之物,而是“前日圣上亲赐”的,这又和琪官的大红汗巾子,“昨日北静王给我的”不谋而合。

  ——两段描写如此相似,难道是曹雪芹笔乏吗?

  脂砚将“茜香罗“与“红麝串”相提并论,而我则以为这条大红汗巾子的情形,同“鹡鸰香念珠”更加合拍。

  大红汗巾子从出现后,只在忠顺府长史官上门的时候照应了一次,写忠顺府长史官往贾府搜寻琪官下落,宝玉矢口否认,那长史官冷笑道:“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而赐鹡鸰香念珠出现后,也在第十六回黛玉回京后照应了一次:

  黛玉又带了许多书籍来,忙着打扫卧室,安插器具,又将些纸笔等物分送宝钗、迎春、宝玉等人。宝玉又将北静王所赠鹡鸰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

  又一次写宝玉将北静王赏赐之物转赠他人。

  然而与茜香罗不同的是,那汗巾子原不是北静王直接赏给宝玉的,而宝玉最终也并没有据为己有,两个人都只是转了一道手,最终的获益者是袭人,并成就了袭人与琪官的一段婚姻;如今这香珠串是北静王直接赠与宝玉的,宝玉想拿来送黛玉,却没送出去,反被黛玉讥斥道:“什么臭男人拿过的!”

  这“臭男人”固然不是说宝玉,而是此前拥有此珠串的人,是谁呢?

  是将珠串赠给宝玉的北静王,还是将珠串赐给北王的当今圣上。换言之,黛玉骂的人,是皇上。

  宝玉送出手的“茜香罗”成就了袭人、琪官的婚姻,那么没送出手的“鹡鸰珠”呢?莫非会带来一段悲剧?皇上或者北静王,会与黛玉有着什么千曲百折的关系呢?难道,那就是致黛玉于死地的真正原因?

  “鹡鸰珠”是惟一一件明写的北静王赠与宝玉之物,至于暗出之物,除“茜香罗”外,还有一套雨具。事见第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风雨夕闷制风雨词》,说风雨之夜,黛玉闷闷填词,宝玉突然披蓑来访:

  (宝玉)脱了蓑衣,里面只穿半旧红绫短袄,系着绿汗巾子,膝下露出油绿绸撒花裤子,底下是掐金满绣的绵纱袜子,靸着蝴蝶落花鞋。黛玉问道:“上头怕雨,底下这鞋袜子是不怕雨的?也倒干净。”宝玉笑道:“我这一套是全的。有一双棠木屐,才穿了来,脱在廊檐上了。”黛玉又看那蓑衣斗笠不是寻常市卖的,十分细致轻巧,因说道:“是什么草编的?怪道穿上不象那刺猬似的。”宝玉道:“这三样都是北静王送的。他闲了下雨时在家里也是这样。你喜欢这个,我也弄一套来送你。别的都罢了,惟有这斗笠有趣,竟是活的。上头的这顶儿是活的,冬天下雪,带上帽子,就把竹信子抽了,去下顶子来,只剩了这圈子。下雪时男女都戴得,我送你一顶,冬天下雪戴。”黛玉笑道:“我不要他。戴上那个,成个画儿上画的和戏上扮的渔婆了。”及说了出来,方想起话未忖夺,与方才说宝玉的话相连,后悔不及,羞的脸飞红,便伏在桌上嗽个不住。

  又是一句“我不要他”!

  这已经是第二次黛玉拒绝通过宝玉之手转赠的北静王的礼物了。

  而黛玉在拒绝了宝玉的蓑衣之后,却反过来送了宝玉一样东西,就是玻璃绣球灯——这难道意味着“彩云易散玻璃脆”?

  如今,我们再回头来说“红麝串”故事,说的是元妃端午赏节礼,宝玉和宝钗的一样,黛玉和三春低一等。

  宝玉听了,笑道:“这是怎么个原故?怎么林姑娘的倒不同我的一样,倒是宝姐姐的同我一样!别是传错了罢?”袭人道:““昨儿拿出来,都是一份一份的写着签子,怎么就错了!你的是在老太太屋里的,我去拿了来了。老太太说了,明儿叫你一个五更天进去谢恩呢。”宝玉道:“自然要走一趟。”说着便叫紫绡来:“拿了这个到林姑娘那里去,就说是昨儿我得的,爱什么留下什么。”紫绡答应了,拿了去,不一时回来说:“林姑娘说了,昨儿也得了,二爷留着罢。”宝玉听说,便命人收了。

  仍是黛玉拒绝宝玉转赠的礼物。只不过,上次是北静王的礼,这次是元贵妃的赏,黛玉屡屡“抗旨”,还真够“不畏强权”的。

  《寿怡红群芳开夜宴》时,黛玉占花名抽中的签是“莫怨东风当自嗟”,东风往往借指高位强权,黛玉的悲剧,不能怨强权,理该怨自己,为什么呢?

  这句诗原出自《明妃曲》,前一句乃是“红颜胜人多薄命”。而脂批曾经说过:“黛玉为聪明所误”。或许,红颜胜人,聪明绝顶,就是黛玉最大的悲剧了。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吧?

  偏偏,她又姓“林”。

  黛玉葬花

  《黛玉葬花》是文学名著《红楼梦》中的经典片段。林黛玉最怜惜花,觉得花落以后埋在土里最干净,说明她对美有独特的见解。她写了葬花词,以花比喻自己,在《红楼梦》中是最美丽的诗歌之一。贾宝玉和林黛玉在葬花的时候有一段对话,成为《红楼梦》中一场情人之间解除误会的绝唱。

  这首诗并非一味哀伤凄恻,其中仍然有着一种抑塞不平之气。“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这些,才是它的思想价值之所在。

  这曾诗的另一价值在于它为我们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笔下的宝黛悲剧的重要线索。甲戌本有批语说:“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憾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日:‘先生身非宝主,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玉兄之后文再批。’噫唏!阻余者想亦《石头记》来的,散停笔以待。”

  值得注意的是批语指出:没有看过“玉兄之后文”是无从对此诗加批的;批书人“停笔以待”的也正是与此诗有关的“后文”。所谓“后文”毫无疑问的当然是指后半部佚稿中写黛玉之死的文字。如果这首诗中仅仅一般地以落花象征红颜薄命,那也用不着非待后文不可;只有诗中所写非泛泛之言,而大都与后来黛玉之死情节声切相关时,才有必要强调指出,在看过后面文字以后,应回头来再重新加深对此诗的理解。

  由此可见,《葬花吟》实际上就是林黛玉自作的诗谶。这一点,我们从作者的同时人、极可能是其友人的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中得到了证明。诗曰;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如。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似谶成真”,这是只有知道了作者所写黛玉之死的情节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以前,我们还以为明义未必能如脂砚那样看到小说全书,现在看来,他读到过后半部部分稿子的可能性极大,或者至少也听作者交往的圈子里的人比较详尽地说起过后半部的主要情节。如果我们说,明义绝句中提到后来的事象“聚如春梦散如烟”、“石归山下无灵气”之类,还可由推测而知的话;那么,写宝王贫穷的“王孙瘦损骨嶙峋”,和写他因获罪致使他心中的人为他的不幸忧忿而死的“惭愧当年石季伦”等诗句,是再也无从凭想象而得的。

  上面所引之诗中的后两句也是如此:明义说,他真希望有起死回生的返魂香,能救活黛玉,让宝、黛两个有情人成为眷属,把已断绝的月下老人所牵的红丝绳再接续起来。试想,只要“沉痼”能起,“红丝”也就能续,这与后来续书者想象宝、黛悲剧的原因在于婚姻不自主是多么的不同!倘若一切都如程伟元、高鹗整理的续书中所写的那样,则宝玉已有他属,试问,起黛玉“沉痼”又有何用?难道“续红丝”是为了要她做宝二姨娘不成?

  此诗“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等末了数句,书中几次重复,特意强调,甚至通过写鹦鹉学吟诗也提到。可知红颜老死之日,确在春残花落之时,并非虚词作比。同时,这里说“他年葬侬知是谁”,前面又说“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飘泊难寻觅”等等,则黛玉亦如晴雯那样死于十分凄惨寂寞的境况之中可以无疑。那时,并非大家都忙着为宝玉办喜事,因而无暇顾及,恰恰相反,宝玉、凤姐都因避祸流落在外,那正是“家亡莫论亲”、“各自须寻各自门”的日子,诗中“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或含此意。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原在可解不可解之间,怜落花而怨及燕子归去,用意甚难把握贯通。就比较明确了。大概春天里宝黛的婚事已基本说定了,即所谓“香巢已垒成”,可是,到了秋天,发生了变故,就象梁间燕子无情地飞去那样,宝玉被迫离家出走了。因而,她悲叹“花魂鸟魂总难留”,幻想着自己能“胁下生双翼”也随之而去。她日夜悲啼,终至于“泪尽证前缘”了。

  这样,“花落人亡两不知”,若以“花落”比黛玉,“人亡”(流亡也)说宝玉,正是完全切合的。宝玉凡遭所谓“丑祸”,总有别人要随之而倒霉的。先有金钏儿,后有晴雯,终于轮封了黛玉,所以诗中又有“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双关语可用来剖白和显示气节。“一别秋风又一年”,宝玉在次年秋天回到贾府,但所见怡红院已“红瘦绿稀”(脂评),潇湘馆更是一片“落叶萧萧,寒姻漠漠”(脂评)的凄凉景象,黛玉的闺房和宝玉的绛芸轩一样,只见“蛛丝儿结满雕梁”(脂评谓指宝黛住处),虽然还有宝钗在,而且以后还成其“金玉姻缘”,但这又怎能弥补他“对境悼颦儿”时所产生的巨大精神创痛呢?”难道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这些只是从脂评所提及的线索中可以得到印证的一些细节,所述未必都那么妥当。但此诗与宝黛悲剧情节必定有照应这一点,大概不是主观臆断吧;其实,“似谶成真”的诗还不止于此,黛玉的《代别离?秋窗风雨夕》和《桃花行》也有这种性质。前者仿佛不幸地言中了她后来离别宝玉的情景,后者则又象是她对自己“泪尽夭亡”(脂评)结局的预先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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